回到家,苏简安又用冰敷了一下脸,但红肿怎么也没办法马上消下去。 另一边,还在公司加班的沈越川收到消息,郁闷了一下:“又干嘛了啊?不是说只给陈氏找点麻烦吗?现在又要搞垮人家?啧啧,真够凶残的。”
她在心里冷艳的“哼”了一声,随即挂断电话,拿了自己的衣服鞋子去换回来。 最终,沈越川还是决定去一趟陆薄言家,才踏进门就发现家里的气氛诡异又僵硬,他问徐伯: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
不过,没有关系,反正他不相信苏简安玩得过他。 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按理说,陆薄言比她忙多了啊。这个时候他还在家里,不科学! 一个人,倚靠着冰凉的墓碑,接受母亲去世的事实。
“然后你和江少恺双宿双飞?”陆薄言一字一句,目光里透出致命的危险来。 他恍然意识到那件事给洛小夕带来了多大的改变,她不再忤逆父母,开始收敛爪牙,变成了懂得陪伴父母的乖乖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