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继续优哉游哉的化验、写报告。
“……”
“不说我用卫生间里那套了。”苏亦承作势要走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先别慌,她没有伤人就不算严重。”
“我当然也要还他一次表白。”苏简安沉吟了一下,“但是我要找个合适的时间。”
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陆薄言只是说:“沈越川知道该怎么办。我翘半天班,公司不会倒闭。”
“这位是陆先生和陆太太。”台长笑着交代保安,“以后他们来,你们可不能再拦了。”
看来习惯陆薄言的陪伴真的不是一个好习惯。
她用口型问:“怎么办?”
“唔!”
陆薄言危险的眯起狭长的眸,眼看着就要欺上苏简安了,苏简安突然抱住他的腰蹭了蹭,然后整个人依偎进他怀里,软软的叫了一声:“老公……”
苏简安让钱叔把车开去陆薄言吃饭的酒店。
尖锐的刹车声响起,一辆白色的路虎停在了三清镇派出所的门前,后面跟着近十辆装甲车。
雨下得越大了,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,隔着茫茫雨雾,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,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,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。
就从这天起,苏简安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和陆薄言真真正正的同|居了指的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那种同|居,全家上下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