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现在是什么情况？”她很疑惑。休息室不大，但该有的都有，除了床和衣柜，甚至还有淋浴间……

这才明白她刚才说家里有人，是她以为于翎飞在这儿。事情发展到现在，已经不是她要给报社挖料的事情了。

季森卓不以为然：“我虽然需要休养，不代表什么事都不能做。比如蓝鱼公司的负责人，大飞，他是我的大学同学。”“就是，办了什么卡？”

子吟想了想，“好像是姐姐写的一个程序，很厉害的，好多人花很高的价钱要买呢！”看字面意思像生气了，但她的语气里并没有生气的感觉……

“你开车来的吗，要不要我派司机送你。”何太太接着问。符媛儿挑眉：“清清楚楚，明明白白。”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符媛儿稍顿脚步，程奕鸣能问出她想要知道的，她就没必要着急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