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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心头轻叹，也不知道莫子楠是不是真的有勇气，将心里话全部说出来。
祁雪纯略微思索，跨步走进别墅，直接来到蒋文房间。
程申儿紧紧盯着她：“你只要离开他，他就会和我在一起！”
祁雪纯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脑门。
祁雪纯也冷笑，等她把手头的事情办好，下一个来办的就是这条船。
真奇怪，白唐明明是她的上司，他有什么醋意？
被程申儿安排的约会，令祁雪纯有点尴尬，在祁雪纯眼里，程申儿真就是个孩子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。
“你能为自己说的这些话负责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，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，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。
他的胳膊血流如注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想让她爱惜东西，”蒋文皱眉，“她太喜欢买东西了，珠宝首饰几个柜子都装不下，好多根本都没戴过，但她最看重姨奶奶，说是姨奶奶送的，她会更加珍惜。”
程申儿没穿职业装，而是身着一条黑色露肩小礼裙，蓬蓬下摆只到膝盖处。
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惹不起程申儿，所以还是照做。
祁雪纯点头，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