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信是苏亦承发过来的,写着: 陆薄言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唇:“这里。”
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,随后撇撇嘴,“小时候,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。怕外婆打我,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。所以说起处理伤口,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!” 那是一个人的生命。
“但他也没有失败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只是没想到财务总监和手下的员工会全部揽了责任。” 她打开纸条,陆薄言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:
没记错的话,他右手上也有伤。 苏简安嗫嚅着想抗议,但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,陆薄言泛着寒意的眼风就凉凉的扫向她:“不许偷偷换桌面!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不知道他在忙什么,昨天没有打电话回来。”她拿了车钥匙,“我去公司看看。” 陆薄言的瞳孔剧烈的收缩,脑海中有什么惨烈的炸开,他不顾一切的豁然起身:“叫钱叔把车开出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