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……他属于后者吗?否则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抽烟?
昨天洗澡的时候她特意把药洗掉了,后来怕不小心沾到陆薄言的被子上,睡前她就没有上药,那药是怎么跑到她手上的?
苏简安讶然瞪了瞪眼眸:“咦?你怎么知道?”顿了顿,又说,“其实……也是他刚才说我才知道的,我早就忘了……”
苏简安的目光闪烁了两下:“还利息?”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被泡进了水里,一寸一寸地软下去,他侧过身,苏简安感觉到了什么一样,乖乖往他怀里靠了靠。
“在呢。”张大叔毫不客气的把吃食接过来,说,“你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。”
没几分钟苏简安就沉沉睡了过去,她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,突然就因为身边的异动醒了过来。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了,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奇迹。
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
“噢。”苏简安掩饰着声音里的失望,“到家了叫我。”
苏简安朝着他摆摆手,目送着他的车子驶离视线范围后,转身回屋。
陆薄言骨节分明的长指抚过她的脸颊,他这才放任眸底的心疼流露出来。
只有沈越川知道,他是担心家里的某个人呢。
苏简安早就料到洛小夕不会这么轻易妥协,把带来的四万块现金放到她的桌子上:“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。”
后一声枪声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,是警方的狙击手从外面打进来的。前一声……是在房间里响起的。
苏简安不知道这是苏亦承的幸,还是不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