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点头，随即下楼。

程奕鸣皱紧浓眉，握住她的肩头将她转过来，“为什么诧异？难道还有别人会送你花？”

几乎不存在，也许头两年可以这样，但家里外面那么多事，难道你忍心看着丈夫一个人扛？”

“程俊来家不在那儿。”严妍疑惑。

“朵朵，你和谁一起来的？”严妍问。

安排好这些事，已近深夜，他从酒店侧门上车离去。

又说：“我有一个直觉，那个人的身份，就是严妈想说，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。”

“既然您听清楚了，就请回答吧，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，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，“但就算你回答了，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

祁雪纯泫然欲泣，但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一定要找出凶手，不然这辈子我都不会安心。”

她忽然呼吸一窒，心口像被人捏住一样的疼。

白雨的语调里透着疲惫和无奈，“身为一个母亲，我只想他好好活着。”

“不然呢？”严妍反问。

“我认为你应该回家好好休息……”
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
在场的人纷纷看向严妍，话说到这个份上，一般人也都同意换了。

不能让你受刺激，他的老婆和女儿都不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