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的语气有些不确定:“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?”
“不完全是这个原因。”苏简安比了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,“当然还有一点点私心。”
反倒是相宜拿过手机,又对着屏幕亲了好几下。
如果不是许佑宁一再坚持,穆司爵很有可能会放弃这个孩子。
周姨在客厅浇绿植,看见穆司爵和许佑宁进来,笑了笑,说:“小五过来好几天了,逮着机会就往外跑,应该是不适应新环境。现在好了,你们回来了,它应该愿意留在这儿了。”
她想说,穆司爵还是不要这么乐观比较好。
“好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谢谢,辛苦你们了。”
总而言之就是,陆薄言和秋田犬都找到了对彼此而言最舒服的相处模式。
这么看来,他记忆中那些小时候的温暖和美好,都没有出错。
能做的,他们已经都做了。
“那好,我们吃完中午饭再过去。”苏简安说,“薄言昨天晚上通宵加班,我想让他多睡一会儿。”
回到病房,许佑宁坐到沙发上,陷入沉思。
苏简安转身回屋,去楼上的儿童房看两个小家伙。
陆薄言十六岁那年,生活的壁垒倾塌,她一朝之间失去父亲,原本幸福美满的家支离破碎。
许佑宁的心跳莫名地加速。
距离穆司爵没多远的时候,小相宜停下来,冲着穆司爵叫了一声:“哇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