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怔然愣住，“你的意思……小泉对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？”
“你……你不是要保险箱吗……”她颤抖着吐出这句话，做着最后的挣扎。
“你……于翎飞知道吗？”
闻言，符媛儿更加愤怒，不用说，一定是小泉拿着程子同的电话，鬼鬼祟祟在附近监视她。
严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，只能说：“如果实在挽回不了，那我这份职业也算是做到头了。”
“我不可以。”严妍立即推辞。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他问。
“你干嘛？”
“啪嗒”一声，严妍手中的电话滑落在床上。
这是威胁的意思吗？
严妍这时才想起，自己还没跟符媛儿谈起下午两点马赛的事。
“程奕鸣，”她决定跟他说实话，“你知道里面的人是朱晴晴，对不对？”
符媛儿赶紧将他拉住。
“涂药。”他甩给她一个小盒子。
她借口去洗手间，跑到洗手间给程奕鸣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