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了解侧面情况也是工作程序。”

“好，好酒量！”司家亲戚赶紧拍手圆场，他们坐在这里的作用就是这个嘛。

倒是门外有些奇怪的动静。

她立即一页一页往前翻，每一个字都不错过，然而日记本里再没有相关的记录。

祁雪纯的目光落在欧大身上，“欧大，现在你将案发当晚看到的事情跟大家说一遍。”

“你敢说司云自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？”祁雪纯问。

冷静？

纪露露冷冷盯着他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毕竟，想得到他那些专利的人很多，而最后得到的是我。”

祁雪纯眸光一转，也没挣扎，索性斜倚在了他怀中，与他目光对视：“司俊风，程申儿不在这儿，你这样做给谁看？”

“喂，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听他讲电话的内容，是公司有点急事。

白唐皱眉：“祁警官，精神控制只是心理学上的概念……”

司俊风干笑两声，“这主任比较怕我。”

那样代表他对程申儿的态度有多坚决。

他在打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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