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干什么？她想说的不是这个，她想知道的是，“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？”

符媛儿没有转身，摇头说道：“我不喜欢。”程子同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，沉默的目光十分复杂，没人能看清他在想什么。

“季森卓，你要走了吗？”她忍住心头的痛意，轻声问道。尹今希听得有点懵，难道今天的主题不是催生，而是换工作……

她一时间有点懵，忍不住四下看了看，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。符媛儿摇头：“我宁愿不要这些，换我跟他没有关系。”

他记不清了。“你只要回答，是或者不是。”

她也大方的伸出手，与他相握，“合作愉快。”尹今希点头：“你先进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