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咚咚……”这时，门外传来一串特别刺耳的，高跟鞋敲地的声音。程奕鸣见她眼中失神，便知她一定又想到了他们曾经的孩子。

“你别转移话题，回答我的问题。”她看出他在逃避。她越来越感觉，似乎有一张网，正在朝她慢慢聚拢，要将她牢牢捆住。

爱与不爱，喜欢或厌恶，其实都表达得明明白白。然而刚躺下去，她便猛地振了起来。

“我来是想问你，你打算跟程奕鸣闹别扭到什么时候？”她问。“哎！”杂物间里响起一声惊呼，接着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。

“我只是以防万一，什么情况我暂时也不清楚。先这样吧，我要研究路线了。”说完，电话便被挂断。“你不用跟我解释……”

“祁警官，我找到几瓶矿泉水。”杨婶抱着水瓶快步走过来，“还有一些废弃的布头。”“我下地窖去拿酒。”妇女翩然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