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
经纪人：……

程子同来到她身边，“你这个小助理太聪明，会把你带坏，换掉。”

女孩叫于思睿，是于翎飞小叔的女儿，刚在国外拿到法学博士。

“你……”程子同忽然明白了季森卓的意思，“谁干的？”他怒声质问。

还真是有点饿了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抬起双眸，透过眼镜片紧盯他的双眼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
符媛儿一听，双腿一软差点站不住。

“你怎么安排？”严妍好奇。

“也许是因为良知，也许是害怕，也许于父想要卸磨杀驴。”季森卓猜测。

“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？”她问。

“不管男人是谁，我都不跟人共享……嗯？”

符媛儿代替他记下嘱咐，送走了医生。

男人没追上去，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，他才拿出手机，拨通了于翎飞的电话。

这是她刚刚写完的程奕鸣的采访稿，但又不完全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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