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璐璐走进室内,他的确加了一件浴袍,可浴袍的衣襟就那么敞着,该看到的地方还是能看到。 怎么会这样呢?
“你做噩梦了。”高寒拿来毛巾,细心的给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。 陆薄言安排几个人留守仓库,高寒对陆薄言说:“你们先回去,守他,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徐东烈疑惑的打开结婚证,照片里的人是冯璐璐和高寒。 高寒那个冷冰冰的家伙,会陷入她的温柔里,一点也不奇怪。
但她感受不到疼痛,一切事物在她眼中变得扭曲,脑子里只剩下那一个声音。 徐东烈明白了,搞半天他爸又想让他回家管理公司。
“为什么啊?”冯璐璐疑惑的眨眨眼,自然流露的懵懂和天真更让高寒难耐。 汗水浸透了她的衣服,俏脸满布泪痕,她像从水里被捞出来一眼,浑身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