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下车,转过身笑着朝陆薄言挥了挥手,然后就拎着前天买的零食走进了警局。 偷偷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,他现在那么出色,而她整天和尸体打交道,更何况……他好像有喜欢的人。
“痛就对了。”陆薄言不以为然,“跟着我。” “那你看什么医生?”这时苏简安突然反应过来了,“你是带我来看医生的吗?我也没生病啊!”
偌大的房间,只亮着一盏壁灯,苏简安卷着被子在床上打滚。 她晃了晃红酒杯:“我哥有两瓶,喝了一瓶,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,连我都不能碰,你哪来这么多啊?”
“陆、陆薄言……”她猛地坐起来,声音已经彻底清醒了,“你下飞机了啊?” 看来娶一只笨蛋回家,也不是一件坏事。
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,她知道。 刚才陆薄言走过来,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,他感受得很清楚,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,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