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！

她愣了一下，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是真的！

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她撅起嘴儿，还是觉得委屈。

“你……你怎么了！”尹今希诧异。

符媛儿将一双筷子递到了程子同手里。

“当初他们来找我接洽这个项目的时候，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劲，我暗中找朋友打听了，才知道对方无恶不作，在国外已经是臭名昭著。”

牛旗旗冷冷的笑了笑：“于靖杰，你好像早就知道是我？”

程子同没再搭理她，而是靠上椅垫，索性连双眼都闭上了。

“那当然。”

“谈正事吧。”身旁的助理提醒她，这两个助理都是来协助（监视）她的。

心里盘算着，等自己赚钱了，也可以买一辆来开开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有些紧张，“今晚上的事……对不起。”

窗外夜色浓黑，像谁家的墨汁被打泼，但初春的晚风，已经带了一点暖意。

他摇头，“有些东西再也不会回来了。”

符媛儿也想到了，子吟签的任何合同，都是无效的。

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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