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的注意力瞬间从秋田犬身上转移,站起来屁颠屁颠朝着陆薄言走过去,一边萌萌的叫着:“爸爸,爸爸……” 许佑宁能感觉到穆司爵意外而又炙热的视线,抬起头,摘下口罩迎上穆司爵的视线。
哪怕接下来地下室会坍塌,他和许佑宁要葬身在这里,他也不后悔最初的决定。 “什么意思?”许佑宁直觉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,转身过面对着穆司爵,兴冲冲的问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,或者看到什么了?”
许佑宁果断卖掉穆司爵,说:“以后你和梁溪在一起了,要是梁溪追究起这件事,你可以把责任推到司爵身上,反正是他调查的!” 她回到了穆司爵身边,又意外地重见光明,这已经是她不幸的人生当中的大幸,她应该感到开心。
“穆司爵……”许佑宁有些不安的接着问,“我们是被困在这里了吗?” 一个晚上过去,她几乎还能记起穆司爵的力道。
反正那个瞬间过去,就什么都过去了,什么都结束了。 穆司爵在床边坐下,抚了抚许佑宁的脸,问道:“怎么样,还习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