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，互相打量对方。

祁雪纯当做没听到，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，但太快说出来，太便宜程申儿了。

“你想怎么样都行！”女人一脸信心满满。

“慕菁很有手段，哄得一个书呆子乖乖交出专利，还没花一分钱……”

“警官别生气，”司俊风挑眉：“查案很辛苦，偶尔也要放松一下。”

“你为什么跑来这里？”他冷声问，“你在查我？”

“够了！”司俊风打断他的话，“爷爷的意思，我是要攀高枝还是舍身求荣？”

祁雪纯只能站着不动。

“我想要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变得沙哑。

“他……喜欢看书，什么书都看。”

瞧瞧，说到他的小女朋友，他就不干了。

他从心底流露出来的不忍，其实是作茧自缚。

奇怪的是，另外一艘快艇不知什么时候跑了。

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，相比之下，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

“罗婶，你让她尝尝，”祁雪纯很大度，“她是客人，我们要有最起码的待客之道。”

这种东西吃了只有一个下场，腹泻。

直播操逼双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