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你不准看。”她推他，娇声喝令。以他熟练的手法，显然不是第一次往这里点外卖了。

“你别误“于辉……”她不知该怎么感谢他。

“你忘了吗，”于思睿亲自给她倒上一杯红酒，“十六年前，我们在同一个老师手下学习弹钢琴，你永远得到老师更多的赞扬。”只要露茜接受了自己的帮助，就等于上了贼船，想下船没那么容易了。

他很仔细，担心烫到于翎飞，不忘先将勺子里的粥吹凉，才送到她嘴边。她捧住他的脸颊，“别生气了，我现在不欠于辉了，以后跟他也不会有什么来往。”

符媛儿带着慰问和鼓励的心情来到屈主编的办公室，但办公椅上没人。“你走吧，就算我拜托你。”小泉由赶人变成了恳求。

程子同和令月坐在渡口边上，她怀中还抱着钰儿。“我想了解这件事，但如果不帮于辉的话，这件事永远没法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