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康瑞城而言，穆司爵的存在一个巨大的阻碍。

把小莫送回家后，刘医生停下车子，头脑经历了一场风暴。

电话那段安静了好一会，才传来刘医生震惊的声音：“许小姐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
沈越川气的不是康瑞城的禽兽行为，而是穆司爵竟然想让自己去冒险。

穆司爵：“……”

虽然许佑宁回来了，所有事情也都解释得过去。可是，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没有疑点了，也没有人能证明许佑宁说的是实话。

穆司爵冷笑了一声，声音里弥漫着淡淡的嘲风：“简安，你忘了吗，许佑宁和你们不一样，她是康瑞城培养出来的杀人武器，她为了康瑞城而活，其他人对她而言，毫无意义。”

“……”

删除邮件后，许佑宁又清理了电脑痕迹，然后才放心地关了电脑，下楼去找沐沐。

穆司爵被那些照片刺激到，陆薄言毫不意外。

在山顶呆了半个月，他们竟然没有人察觉到许佑宁的异常。

如果这一切都是精心安排

“……”

还是说，康瑞城从来没有真正相信过许佑宁？

她愣了愣，苍白的脸上满是茫然，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，动作间充满惊慌。

她瞪了沈越川一眼，“我已经死过一次了，不想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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