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遇也曾向她抱怨:“妈妈,相宜总是要把我踢下床。” 冯璐璐越看越觉得这人眼熟,但对方站在台阶下面,比冯璐璐矮了一头,而且对方还低着头,鸭舌帽的帽檐将脸完全的挡住了。
冯璐璐有点懵,该不会又是他之前说的,他有个和冯璐璐同名同姓的患者,这些记忆都是那个患者的吧? 他在狗狗扑来的那一刻保护了她。
良久,他才睁开双眼,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掌声。 “陈先生,我们已经没吃的了,就连水也只有最后一箱了。”
高寒脸色沉冷:“我的女人,什么时候需要别的男人来维护!” 冯璐璐的脸红透到几乎滴血,她再次直观的感受到他的尺寸……她不敢想象自己每次都是怎么将它容下的。
“冯璐,冯璐……”耳边传来他的轻唤。 灯光下,他的浓眉深目、高挺鼻梁、暖凉的薄唇和刀刻般的脸颊,都是她最熟悉最深爱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