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浓眉紧蹙,她不知道她的求饶声有多大魔力,他只是回想,小老弟就受不了了。
他轻声下床去了一趟浴室,回来后冯璐璐仍在熟
“东城,你的手怎么这么热?”纪思妤问道。
第二天一大早,她开车接上了慕容曜。
他不愿去触碰冯璐璐已经被抽去的记忆,因为每次想起那些片段,就会让她痛不欲生。
说完,她推开高寒,下车离去。
“曲哥那边我也打招呼了。”叶东城说道。
李维凯摇头:“你说的只能是最好的情况,更多的可能性是以前那些记忆时不时跳出来干扰她,让她永远都无法正常生活。”
李维凯一改往日风度翩翩的模样,顶着鸡窝头和黑眼圈说:“两个办法,一个医学上的,连续服药抑制大脑皮层的活动,她再也不会发病,但所有的记忆都会慢慢消失。”
又一瓶水递过来,给冯璐璐漱口。
“她会突然头痛,像尖刀扎进脑袋里,痛得受不了,甚至求我杀了她……”高寒的眼角在颤抖,他比冯璐璐更痛。
李维凯不假思索的朝冯璐璐走来。
“那就叫沈幸。”
李维凯根本不管这些小节,总算追上了冯璐璐,他要办正经事了,“冯璐璐,你将那些诊疗记录看错了,你根本没结过婚。”
纪思妤一把推开了他的脸,“别闹了,快点儿洗澡,要睡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