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，沉声命令：“下去。”萧芸芸的声音猛地拔高一个调：“明知道我不会同意，你为什么还要跟宋医生提出这个要求？”

“杨小姐，”许佑宁的声音凉凉的，“真正有教养的人，不会问另一个人他怎么能忍受另一个人。”其中最反常的，就是康瑞城竟然找韩若曦当女伴。

毕竟，陆薄言抱着女儿和工作的时候，简直判若两人。“你想知道，其实很简单。”康瑞城说，“当初，你是亲眼看见穆司爵杀害你外婆的证据的。现在穆司爵反咬我一口，但是，他有给你看任何证据吗？”

因此，好几次宋季青来看沈越川时候，看见萧芸芸在自说自话。穆司爵身上，没有陆薄言那种耀眼的光芒，也没有苏亦承那种让人如沐春风的儒雅。

“……”萧芸芸低低的“嗯”了声，声音里隐约透着哭腔。

路上碰到几个熟悉的医护人员，萧芸芸跟他们打了招呼，很快就到了徐医生的办公室。康瑞城看了东子一眼，突然问：“东子，当时，如果阿宁向穆司爵坦白，她是回来卧底的，你会怎么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