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伸手抱住陆薄言,整个人靠到他身上:“我好像……很久没有叫过爸爸了。” 康瑞城想着,悄无声息地折断了手上的一支雪茄。
如果说陆爸爸的车祸,是他的同事朋友们心头的一根刺,那么对唐玉兰来说,这就是一道十几年来一直淌着血的伤口。 西遇大概是觉得相宜抱不了念念,默默的把相宜拉走,不给相宜添乱的机会。
早餐后,两个小家伙跟着唐玉兰去外面浇花,苏简安拉着陆薄言坐到沙发上。 他从小被家里惯着,某方面的思想单纯如少年。
他们从来不像真正的父子那样,亲密无间,无话不谈。 苏简安拢了拢外套,往后花园走去。
陆薄言皱了皱眉,叫来徐伯。 手下瞥了沐沐一眼:“城哥说了,没有他陪着或许允许,你哪儿都不能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