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寓里和以往一样，所有的家电家具摆放整齐，一尘不染，太井然有序，看上去反而没有家的味道，更像一个冰冷死板的临时寓所。可是此时此刻，他居然对沈越川所有的挑剔都照单全收，不停的配合沈越川调整手势，还问是不是这样。

韩若曦嗤的笑了一声：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口吻里，并没有太多善意。最要命的，是他的眼神，就像在看一件一生守护的珍宝，深邃的眸底有一抹隐秘的光亮，眸底的呵护和宠溺几乎要从照片中满溢出来。

想着，秦韩强势的伸出手拦住沈越川：“你这是作弊！”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，有的人，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，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。

林知夏来不及说什么，沈越川就叫了前台一声，吩咐道：“安排司机送林小姐回去。”她的话很理性，很有道理。

沈越川正在医院做检查，接通电话后对方犹犹豫豫迟迟不说话，他就知道事情不简单，直接问：“芸芸还是秦韩？”浴室很大，四分之一面墙大的镜子装在盥洗台上，韩若曦一进来就看见了自己的样子，忍不住伸出手，抚上自己的脸颊。

这一次，苏简安是真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，瞪着眼睛，整个人愣在陆薄言怀里。否则，沈越川不会这么快收到他在酒吧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