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喝快喝！”宾客们再次起哄。“我变成傻子了，你会怎么对我？”他问。

“但他需要令狐家族承认！”小泉回答，“程家不认他，令狐家族也不认他，难道你想他一辈子都没有归属感？”他选择于翎飞是对的。

“听说你又要和程子同结婚了，这次是真是假？”他冲她的背影问。严妍只能继续喊：“报警，我们报警！”

两人走出酒店，等着服务员将车子开来。但她假装没注意到。

楼管家注意到车边还站着一个女人，不由目光一怔。严妍想了想，“明天我有通告吗？我怎么记得明天我有个约，已经将通告推了？”

忽然，一个微细的声音从这一片灰蒙蒙的破败中传出，“有没有人……救命……”等到壶里的水沸腾，严妍洗茶、冲茶、倒茶，熟稔到像是专门练习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