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,说完她就溜了,陆薄言咬了咬牙,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。
苏简安有些底气不足:“我们才结婚半年不到,怎么可能……”
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又洗澡?苏简安腹诽,早上起来要洗就算了,这个时候也洗?洁癖也忒严重了……
苏亦承一身运动装坐在电瓶车上,身旁是一个漂亮优雅的女人,看起来和他十分的登对。
“少夫人。”徐伯走进法医组的办公室,微笑着摘下帽子托在手上,给了身后的佣人一个眼神,佣人会意,把带来的东西一一取出来放到苏简安的桌上。
他扔下即将要签约的合同回国并不是没有影响,合作方对他滋生不满,公司团队的付出付诸东流,他这一走就让无数人的熬夜加的班变得毫无意义。
“你看到了?”苏简安更加诧异了,“我还以为你不会注意到我在旁边做什么的。”
她脸红的样子实在可口,白皙的皮肤里突然洇开了两抹浅浅的粉色,像三月枝头上的桃花盛开在她的脸颊上,让人很想上去摸一摸,顺便亲一亲她饱|满欲滴的唇瓣。
陆薄言的眸底不可察觉地掠过一抹危险。
十几年前,陆爸爸是司法界最富盛名的律师,但陆薄言十六那年,陆爸爸意外发生车祸,当场身亡。
陆薄言皱了皱眉,朝着苏简安伸出手:“我带你回去。”
她是真的猜不到,还是根本猜不到?
十岁时,她总是这么叫他。十四年后,她再吐出那四个字,却没有了儿时的那份亲昵,只是她的笑容依然明媚,看着他的眸子灵动得仿佛能洞察人心。
最后只能乖乖坐好。
他们只是戏,本来就没有那么亲密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