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:“伤口怎么样了?” 她偶尔就是这么机灵,陆薄言失笑,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在这时响起,他带着苏简安,像在家时那样跳起来。
“你有没有时间?”她半询问半请求,“过来接我去公司。” 苏简安低下头,手指又在咖啡桌上划起来:“你都知道,可为什么他看不出来呢?小夕,你说……我要是豁出去跟他表白的话,我和他会怎么样?”
不等经纪人批准或否定,她就搭上外套出门了。 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但是她也感觉得出来,公司的每个人都很相信且崇拜陆薄言,在他的带领下,公司每个人都干劲满满,中年的小高层也一样开明有朝气,稳重却又偶尔像个热血小青年。 说着她和陆薄言一起进了电梯,明净无尘的电梯门关上,轿厢缓缓下降。
“或者你辞职?”陆薄言诱惑她,“我给你警察局10倍的工资,你辞职回家。” 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