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真万确!”主任有视频为证。 祁雪纯早已又陷入了思考,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常。
“这个算耍酒疯?”他的唇和话音一同落下。 “他倒是很乖巧,学习成绩一直很好,吃穿上从来不提任何要求,全听我安排……但他跟我们不亲,”莫太太有点失落,“我自认为尽到了一个当妈妈的义务,但他对我们从来没有热络过。”
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,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,有学校图书馆,楼顶,食堂二楼的露台,还有操场,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 “记不清了,”他摇头,“但账目是做不平的。”
“你……是真的追查江田到了咖啡馆,还是为了找我?”她不禁产生了怀疑。 事发两天前,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。
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,一口气喝下。 “只要你没问题,我绝对没问题。”